;他知道这是一副能让所有男性丢盔弃甲沉溺其中的身体。如情色片里镜头勾勒得那样完美,又如油画与雕像中的阿佛洛狄忒。在这一幕下,他如同每一个凡尘里的欲徒,想要将她占有。
可真正令他控制不住心跳的,还是脱掉衣服后自信又张扬的她。
她的头发夹在脑后,眼神魅惑又狡黠,全然无过去孤身一人在学校行走时那种落寞、孤哀与自我唾弃。
沉泠喉结动了动,声音仍是平静:“你耍我。”
“还不是你先的。”伍桐不知他这一分钟内心的跌宕起伏,只顾着继续自己的计划。
她踮起脚,模仿他在饭桌上,两指捏他下巴,舔了舔他的喉结。沉泠身子微微一抖,她才说:“沉泠,我命令你,帮我洗澡。
沉泠气息急促,捉住她的手,伸舌头舔了舔她指尖以回击,然后回:“好啊”。
她要怎么玩,他都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