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二章：第二杀,关河梦断(二十一)

不会有的孤魂一样，没有人会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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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你，想要选择的人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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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在这异世压抑了太久的愤怒，被支配命运的不甘与挣扎，甚至是灵魂无所皈依的不安，全都在今世，迸发了出来，像一束不容抗拒的光，刺穿了他死寂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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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会选择死，算什么本事，那才不叫自由解脱，而是堕落！」她的眸光，比那束光，还要耀眼，灼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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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种，选择活着，活得让你的仇家，咬牙切齿，无可奈何，那才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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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每一句话，尤如刀之锋、剑之芒，刺破他大脑里的层层屏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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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隐隐听见，一直在脑海里被束缚的另一抹几乎微弱不可察的灵魂，在低低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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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那是铮鸣之音，如昆山玉碎一般，振聋发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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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起了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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