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论媚惑,我是无敌的(五)
的心就像沉坠在深潭之下，幽寒千尺，冰凉刺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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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染月，你知道你现在在同我做什么吗？”少年目光幽邃，已经失去了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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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五公子在做这世间最快乐的事啊？”她的唇沿一圈已然红肿了，可她的眸光，却一如初见般，干净无垢，像松月涧中泻下的山泉水一般，天真到近乎残忍，她似是疑惑地歪了歪头，不解道，“难道五公子同我一处玩儿不快乐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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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哑了嗓子，整个眼眶因为刚刚流过眼泪，红了一圈，但他的大脑此时正无比的清醒与冷静，他感觉到了一种强烈的违和感，以及内心的某种东西在一瞬间崩塌碎裂的破灭感，“你……你跟很多人做过这种快乐的事情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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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甚至有点耻于问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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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了。”姬染月似是完全没觉察到少年的异样，她靠在椅背上，发丝松散开来，透着与寻常完全不一样的，慵懒散漫的媚态，“以前还住在周王宫时，王弟总缠着我一处玩儿，他教了我很多快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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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够了！”洛玦歌喝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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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近乎宣泄般地攥紧手掌，一拳打了在她靠背的木椅架上，碎屑四溅，割伤了他的手背，血丝迅速蔓延，滴落在枯黄的枫叶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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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事吧？”姬染月被他突如其来的怒火吓得瑟缩了一下，她看见他手背上的血时，又有些关切的想触碰他的伤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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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别碰我！”他抗拒的起身，生理与心理的双重作用，令他根本不想再见到她，“姬染月，你真让我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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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周国王室，全都靡烂堕落的，叫他作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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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女闻言，似是伤心的垂下了头，双肩微微耸动着，像是在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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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撇开头，似是厌恶，“王上既已为长公主赐下了宅院，公主今夜就搬过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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