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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像老迂腐一样追究乱/伦一事?
算了吧。
我可是个开明的人。
不是么?
作者有话要说:
拖腮,我到底在写什么。
以及,我愉快地在月考中度过了我可怜的生日。
摸脸。
第53章 番三
半个月后,我才见到泽柒姑娘的姐姐。
那时候我已经是个废人了,见不到阿满,可以写信却没有送信的人完全没办法传递出一丝我安然无恙的讯息。
我双目无神,仿佛已经预料到我的“死讯”的传开。
我从泽柒姑娘那儿打探到很多事,当然,她对我的态度还是没有亲和一点,反而是面对一群糙汉子,就好像冰美人融化似的。我顶着她不善的目光迎风作案,在心里不知念叨了多少次真是区别待遇。
我家里有人了好嘛!
不稀罕外边的花花世界!
事里包括她放羊的时候再去当初士兵的坟场时,那里已经被清理得算是很干净了,但是渗入地里的血迹是没办法抹消的。她就是根据那里跟别的土壤颜色的细微差别分析出来的。
有人打理了战场。
而他们势必找不到我和贺兰等人的尸体,因而传回去的讯息应当是失踪而不是明晃晃的死亡标识。
但这一点也不会叫人心底有所放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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