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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军队内部怎么可能供应这般好的纸张呢,这样的纸张,在达官贵人中流行的款式。
我情不自禁露出了揶揄的笑。
脱长了声音问贺兰,“这是你准备寄给谁的信纸呢?”
我未曾挑选的信纸中多是梅兰竹菊,这是文人精神的典型象征,贺兰大概是写给文人墨客的吧。
有些好奇。
原来会有人被他的儒雅表象所迷惑么。
且引以为知己?
“那人并非女子吧。”我接上上一句话,近来我问贺兰的事情他常常都不表态,这倒是稀奇得很。但一想凡是人总有那么些见不得光的小秘密,贺兰近来有什么事暗搓搓的瞒着我们这些好友,可能性颇大。
这模式,蛮像金屋藏娇的嘛。“确实不是女子。”贺兰眉头扬起,意气风发,他身上确乎存在着那种虚无缥缈的不羁的气质,“难不成因为你家的那位是女子,就理所当然地认为我的笔友是女子了么?”
哦,一句歪理。
我倒是奇怪他为什么偏要将他的笔友和阿满扯在一起。
阿满是我家的,难道他的笔友就是他家的么。
不懂。
我没说什么,但大概眼神不知道触到了贺兰哪根没办法受刺激的弦,他没多久就抛弃我两之间的情谊,快快地,快快地把我赶去处理军务了。
其实我虽然是将军,但一般不是万分紧急的军务是不会递交到我手上的。
我的手下还是有几个文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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