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章 回忆杀,回忆完了,就该杀人了

三尖两刃刀的刀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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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色的甲胄，发出“嘎吱”的轻响，那是力量在失控边缘的征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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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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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他刚才会觉得眼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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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容貌，而是那股子宁折不弯的执拗，那股子明知不可为而为之的决绝，那股子为了至亲，敢于向神明挥刀的血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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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当年，那个冲向金甲神将的哥哥，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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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君！真君息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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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死寂的压抑即将到达顶点之时，一个声音惊慌失措地响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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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净念菩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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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手脚并用地从地上爬起来，也顾不上整理仪容，脸上强行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连滚带爬地冲到杨戬面前数丈远的地方，不敢再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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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君，此事......此事有误会！有天大的误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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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听贫僧一言！”他终于理顺了思路，急切地解释道，“轮回之道，最是磨人！每一次转世，三魂七魄都会有所损耗，再重塑，再轮回。如此千百世下来，别说是记忆，就连真灵的本质，都早已面目全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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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这个陆凡，虽说其真灵的源头，与......与令兄有关。但历经这无尽岁月的洗刷，他早已不是当年的杨蛟！他们......他们已经算是两个人了！毫无干系，毫无干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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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甚至有些期待地看着杨戬，希望这位煞神能就此罢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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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看到的，是杨戬那张本就阴沉如水的脸，变得更加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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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杀，回忆完了，就该杀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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