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章 舅舅与外甥

的是天地纲常，动摇的是三界根基。若我因私情而枉法，天庭威严何在？三界秩序何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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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天佑只是凡人，他的阳寿，不过百年。瑶姬与他相恋，已是逆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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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曾给过她机会，我派人暗中警示过她，让她回归天庭。是她自己，选择了那条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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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选择了温情，选择了爱，选择了做一个有血有肉的人。”杨戬向前踏出一步，那股冰冷的杀气，几乎要刺破玉帝布下的结界，“这有何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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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在她是神！”玉帝的语调也陡然拔高，“神，享受万世的寿命，拥有凡人无法想象的力量，便要承担相应的责任！便是要舍弃凡人的七情六欲！这是天道，不可违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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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间的气氛，瞬间剑拔弩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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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玉帝眼中的怒意，缓缓褪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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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时间过去这么久了。你经历过沉香之事，难道还不能理解我分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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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句话，倒是真的让杨戬的心中有点触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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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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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和他一样，为了救母而反抗天庭的外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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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起了自己一次次追杀沉香，将他逼入绝境，想起了他用冷酷的言语，一次次打磨着那个少年的意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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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刻，他确实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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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明白了身为秩序守护者的无奈，明白了为了一个更大的目标，必须舍弃个人情感的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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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哪吒，当年剔骨还父，削肉还母，与李靖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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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历经封神，历经漫长的岁月，当他再看到那个托塔的天王时，心中的恨意，早已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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