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无法定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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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悟空都替陆凡捏了一把汗，这要是答得不好，今天恐怕连九幽地火都不用去了，直接就要被这位真君的神光轰得渣都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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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凡抬起头，迎着杨戬那足以冻结灵魂的目光，脸上的笑容却没有消失，反而多了一分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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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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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笑他们不懂，也笑菩萨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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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杨戬的眉头，微微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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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不懂真君，菩萨更不懂。”陆凡的语速不快，字字清晰，“他们以为，当年您出手阻拦令甥，是为了维护天条，是为了大公无私。这等言语，不过是粉饰太平的谄媚之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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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菩萨先前斥我，说我逞匹夫之勇，与真君您云泥之别。这话，更是错得离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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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仙台下，众仙伸长了脖子，却什么也听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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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戬周身有一股无形的力量，隔绝了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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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只能看到杨戬面沉如水，孙悟空抓耳挠腮，而那个凡人，竟敢侃侃而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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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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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办法，今天千里眼顺风耳在值班呢，没过来凑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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净念菩萨心里更是七上八下，他隐约觉得，陆凡所说的，绝不是什么好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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斩仙台上，陆凡还在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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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哪里是为了天条？天条若真有用，您的母亲又怎会被压在桃山之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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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也并非大公无私。若真无私，又怎会眼看令妹重蹈覆辙，却只是将她压在华山，给了沉香一线生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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