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 你怎么这么喜欢听人说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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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谁啊？我们说话，关你屁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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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满脸通红的醉汉，不耐烦地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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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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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凡摇了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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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觉得，一群连脊梁骨都直不起来的奴才，在揣测凤凰为何要飞出金丝笼，有些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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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言一出，满座哗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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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壮汉猛地一拍桌子，站了起来，怒目圆睁：“你说什么？你骂谁是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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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凡的眼神，终于与他对上，那双死寂的眸子里，是一种深不见底的漠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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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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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我说错了吗？一群跪久了，就以为所有站着的人都有罪的蠢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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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贵为神女，却愿舍弃一切，投身红尘，只为一份真心。这叫勇气，不叫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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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与凡人相恋，生儿育女，纵使触犯天条，那也是她与天庭之间的事，与你们这群嚼舌根的蝼蚁何干？这叫自由，不叫放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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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妨碍到你们任何人了吗？是吃了你们家的米，还是喝了你们家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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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她所追求的一切，都没有妨碍到你们分毫。你们之所以觉得她有罪，不过是因为你们自己做不到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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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贪婪，所以无法理解有人能舍弃富贵。你们懦弱，所以无法理解有人敢反抗权威。你们生来便是奴隶的命，骨子里刻满了卑躬屈膝，所以看到任何试图挣脱枷锁的人，都会觉得刺眼，觉得冒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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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是在议论神仙，你们只是在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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