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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者闻言顿时痛哭起来,伏地不起,看眼儿的丁潇潇都被他这波C作吓了一跳。
临邑是挥舞两把斧子嘁哩喀喳型的武将,哪见过大男人当堂突然痛哭起来的戏码,顿时懵了:“你……你有话就说!哭什麽哭!就像咱们怎麽欺负你了一样。一个大男人,像什麽样子!”
使者藉着话头突然抬起头,支撑着符节重新站了起来,凄凄惨惨的说道:“臣下哭泣,是因为这麽多天,西归城始终不肯给我东临一个交代。今日,近卫长总算说了句公道话,应了东临的冤屈。”
臣工们此刻异常安静,只剩下临邑左顾右盼一脸茫然,却又得不到回应:“什麽应了,我应了什麽了!”
使者突然抖擞起来,声音洪亮气势b人,彷佛几秒钟以前趴在地上哭的那个不是他一样:“近卫长追随西归城主一路完成迎亲,您既然亲眼看见我东临城大郡主丁潇潇嫁入西归驿馆,不就是承认了驿馆内见过郡主!因为气恼不是你们以为的二郡主,所以大发脾气,将我城大郡主JW在先,nVe杀在後。你们西归,还有什麽可狡辩的!!”
临邑这才发现,自己这番话有点自认的嫌疑,他愧疚的看了面无表情的屈雍一眼,慌忙开口:“我在和你说五座盐矿的事情,你在跟我胡搅蛮缠什麽!?”
“五座盐矿?我东临城如今郡主也嫁了,不仅嫁了还Si了!五座盐矿算什麽,你们西归必须赔偿!”使者咄咄b人道。
臣工们窃窃私语的声音越来越大,叹息、咋舌、掸手,一个个都是为难不已的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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