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惨不忍睹。
可是他们到现在为止,连手都没办法还,因为马弓弓力不足,根本够不到人家。
“这不可能,根本不可能,他们,怎么能有那样恐怖的硬弓?难道他们每个人都是能开顶级硬弓的巴图鲁?”
那顺几乎要疯了,夹在中军之中,拿着一面盾牌,死死地盯着向后拖曳而去的烟尘,疯狂地怒吼道。
但没有人回答他,并且,身后大军的两边侧翼,都已经遭受到了攻击,恐怖的、一刻不停的箭雨给他们造成了重大的杀伤,两侧边翼的战士几乎是下饺子一般“噼哩扑嗵”地往地上栽。
“该死的,他们用的是床弩吗?怎么会有这样远的射程?这样打下去不行,吹号角,变阵型,出去截击他们。
否则他们这样遛射也要把我们给遛死了。
同时告诉那顺,冲,哪怕还剩下一百人,也要给我冲过去,近身接敌,冲破中军。
唯有靠近那些只敢靠着武器的先进远战的懦夫们,才能彰显出我们北莽骑兵的英勇!
让我们在近战中,用刀,将他们砍成碎片吧!”
巴特尔怒吼道。
虽然吼声震天,可是,这一刻,他依旧有些胆寒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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