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格增涨,也有非常强烈的预期啊!”
韩振亚、刘柏他们都情不自禁点了点头。
超大型铁矿石储备基地的建设成本就不可能低,建成后进行大规模储备,将占用大量的资本,财务成本也将高得恐怖,倘若不是强烈的看涨预期,很难想象会有人去做这件事。
只是在座的他们,谁有资格对此嗤之以鼻?
就算萧良对经济发展的预测,不可能每次都分毫不差,但萧良想要做的事,不管最初听上去有多离谱,人家最后不都一步步在做?
九七年敢给南亭集团报价两百亿,奈田食品当时都要笑掉大牙,但谁能想象三年后新鸿臣已成国产饮料的龙头?
三四年前,谁又能想象星源时代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不仅将锂电池技术做到全球领先,销量还占据全球逾30%的市场份额?
一年前谁又能想象鸿盈科技手机oem代工产量,即将突破四千万部?
如果萧良真在暗中推进这件事,那真的很值得他们好好琢磨琢磨。
韩振亚、刘柏都朝郑仲湘看过去。
目前铁矿石在巴西、澳大利亚的离岸价约二十美元每吨,穿越汪洋大海运往亚洲沿海港口,到岸价每吨从二十五美元到三十美元不等。
也就是说建设容量高达一亿两千万吨的超大型铁矿石储备基地,可能建设费用仅需十数二十亿人民币或港元,但想将储备基地囤满铁矿石,则要动用三十到四十亿美元。
这样的游戏,大概只有郑仲湘身后的郑家才有资格玩得起。
再说了,远洋航运以及遍布全球各地的港口运营投资,一直以来都是郑家长和实业的主营业务之一。
郑仲湘却是微微蹙着眉头,似乎对他人期待而困惑的眼神视而不见。
当然了,其他人心里有些期待,却没有多嘴多舌置喙什么。
他们都知道创造郑氏长和实业帝国的郑基胜出生于二六年,此时都已经七十五岁了。
而郑仲湘的兄长郑仲泽早在八十年代中期,就作为继承人进入长实集团工作,两年前正式出任长实集团董事局副主席、董事总经理,基本上稳固了郑氏长实接班人的地位。
郑仲湘不甘心进入长实集团工作,却被其兄郑仲泽的阴影遮盖,又不甘心当个纨绔子弟,坐享富贵混吃等死,这才跳出来创建了星视。
如今星视因芯片造假丑闻陷入内外交困的困境,郑仲湘不得不请求其父郑基胜及长实集团的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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