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一心一意待娴宁,还把娘亲送给她的珍珠耳坠送给了娴宁。
谁曾想,娴宁竟然用这珍珠耳坠将偷听的一事嫁祸给了姐姐。
原来五年前,事情是这样的。定国公和姜大老爷密谋谋反,叫娴宁躲在暗处听了去。
娴宁听到这些消息,十分害怕,无意间发出了声响。为了脱困,娴宁便把耳朵上带着的珍珠耳坠丢在了草从里,自己却匆匆跑了。
再后来,姐姐去世,紧跟着淑宁嫁给了盛行远。娴宁大病一场。
婉初原本以为,娴宁当年是因为自己没有嫁给盛行远而生病。谁曾想,里面还有这么一层关系。
伊初因为娴宁而死,娴宁虽没有亲手杀人,可两手也沾满了鲜血。
又加上听见姜大老爷和定国公的密谋,整日里惴惴不安,生怕被大老爷连累,这才发了重病,一发不可收拾。
婉初含着泪,咬着唇,生怕自己忍不住,就要嚎啕大哭起来。
徐澜之满眼心疼,以为婉初是在担心自己和姜家的前途,忙轻声道:“你可是担心这丑事败露,你在府上地位不稳?”
少年抿了抿唇,道:“你放心。只要我还在,你的地位便不会动摇。这府邸的女主人,只有你一个。”
见婉初似乎没有听进去,徐澜之有些着急,咬牙犹豫了片刻,这才开口劝道:“你若是想保下姜大老爷,我,我也可以尽力一试。”
婉初终于有了反应。
让徐澜之有些诧异的是,婉初摇了摇头,悲切切哭道:“...澜之,信上写的...八女,是,是我的同胞姐姐......她,她好惨啊......”
后面的话,婉初再说不出来,只死死的攀着徐澜之的衣袖,眼泪不停地流着。
徐澜之垂眸,眼底闪过一丝阴霾。他忍不住收紧了怀抱,牢牢地将婉初圈在怀中。
“...澜之,恶人...该有恶报!”
婉初靠在徐澜之怀中,眸中神色几经变幻。原本满是悲戚与痛苦的双眸里燃起一丝决绝,似寒夜孤星,微光闪烁,却有穿破黑暗之势。
“血债血偿...”婉初的声音很轻,却异常的清晰。
徐澜之这才轻轻地舒了口气。
五年前,父皇在距离冀州不远的裕州避暑。他和五皇兄都被留在了京城,只有三皇兄跟着父皇一起去了裕州。
谁知,父皇和三皇兄到了裕州的避暑山庄没有几天,京城就收到了密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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