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极的笑容,仿佛在品尝什么无上珍馐,“嘿嘿,最后还是我……亲手剖的瓜!”
何狄的目光如同黏腻的毒蛇信子,舔舐着江昭阳骤然绷紧的颈侧动脉。
他喉结滚动,发出一种近乎呻吟的满足叹息,声音黏腻得如同毒液滴落:“那滋味……啧啧!”
“您是没瞧见,她在我怀里,那叫一个……小鸟依人?”
他故意停住,舌尖舔过发干的嘴唇,那姿态猥琐肮脏到了极点,眼中燃烧着得意。
“不,不,是娇喘嘘嘘!”
“浑身抖得跟打摆子似的,花枝乱颤,碰一下就像通了电,麻酥酥的……那声音,那滋味……啧啧啧!真是……蚀骨销魂呐!”
每一个字,每一个下流的拟声词,都像烧红的钢针,狠狠扎进江昭阳的耳膜,刺入他的大脑,搅动着他的五脏六腑。
一股狂暴的、带着铁锈味的腥甜猛地冲上喉咙。
眼前何狄那张因得意而扭曲的脸瞬间被一片血红覆盖,耳畔只剩下血液奔涌的轰鸣。
他垂在身侧的右手猛地攥紧,指关节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咯”爆响,指甲深深嵌入掌心,尖锐的刺痛感却丝毫无法压制胸膛里那头咆哮欲出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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