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晏宁是怎么都不可能娶她的,即使他想,侯府也不会允,就算侯府允了,律法也不允。
白衣不与奴籍通婚,更别说是官身了。即使姜晏宁曾许诺她,会为她披荆斩棘,可她却不忍姜晏宁如此费心,她心尖上那个鲜衣怒马的男人不该为了她止步。
儿女情长,英雄气短,太不体面。
姜晏宁和白澔澜所面临的事件可以说是如出一辙,姜晏宁却不是白澔澜的品性却远胜过白澔澜,他不可能在婚前纳妾,要纳只能在婚后。
而付红琴也不是文雪莹,付红琴是经过精心教养的大家闺秀,就算再怎么落魄她也记得母亲的教诲,不能为人妾室。
“少夫人,请喝茶。”红砌归来,打断了两人的思绪。
抱琴瞅了一眼红砌端来的茶水,脸上是明晃晃的嫌弃,“这样的茶也敢端来给少夫人!”
茶沫和茶色都不对,是把第一泡的茶端上来给主子了,怎么会有这么不尽心的婢子?
红砌的嘴蠕动了一下,似乎是想给自己开脱,可却又不敢开口,欺软怕硬的人便是如此,抱琴的气势一强,她便弱了下去。
“罢了,不拘这些的。”精致的生活,得配上精致的人和心态,她在很久以前就已经认清了,她不是那个被视作掌中娇的侯女了。
“红砌,少爷来别庄,也不知道是否过得舒心,你去替我看一看。”白澔澜再怎么说都是她的丈夫,她不能不闻不问,表面功夫还是要做的,她知道红砌有野心,方才见了白澔澜,眼睛直到都要转不动了,既是如此,她便给她机会。
抱琴心中不豫,不过她恪守奴婢的本分,不会出声反驳主子,即便心中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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