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让他骑着快马,赶来了别庄,可等真的要见到伊人之时,又不禁想起两人之间的种种隔阂。
那些不愉快的过往,像是一根绳索,套住了他,让他在即将见到姜玥卿的时候,产生了近乡情怯的感受。想见,又不敢见。即将相见,脑海里满满是见面之后,第一句话该说什么?
两人的目光对上了,可笑的是,两人的目光都有着局促不安,明明已经成婚将近三个年头了,可夫妻情份太浅,白澔澜只觉得,自己似乎没有好好看过姜玥卿。
“夫君万福。”姜玥卿率先移开了目光,白澔澜是男儿,可以张扬跋扈、恣肆随心,可她不能,她是女子,世俗的框框条条把他困在里头。
若要比上谁比较不待见对方,姜玥卿只觉得自己恐怕不会输给白澔澜,可白澔澜是她的夫君,是她的天,哪怕她觉得天早就已经颓圮坍塌,那也得虚以尾蛇。
“夫人,近日可安?”白澔澜注意到了,她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对他的抗拒,他心头微梗,可是却也只得咽下。
他们俩之间的疏远、冷漠全是他自业自得,是由他而起。
如今,他不过是温声与她说话,都能令她像是惊弓之鸟。
不过也不怪她,他曾无数次责怪她、无数次疯魔般的折辱于她,不下一次的威胁要休弃她。
至高至远明月,至亲至疏夫妻。
他们俩,完全就是最疏远的夫妻,就算处在同一个屋檐下,也比陌生人还不如。
“一切均安,夫君至,是否有是吩咐妾身?”姜玥卿含胸垂首,目光盯着地面,仿佛地面上有什么宝贝在那儿,挪不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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