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侧,他的手掌布满了厚茧,所及之处都产生一股难以言喻的搔痒感,身子如同过电了一般,无意识地伸展,像是土地之中将发的嫩芽慢慢地冒尖。
视觉一直被蒙蔽,其他的感官越发的敏锐,也因此生出了记忆,她的身体已经渴望着他更近一步。
腿芯之间也产生了令人羞耻的湿意。
她是个荡妇。明明已经嫁人了,却恬不知耻的和连长相都不曾见过的男人偷情。
可那又如何呢?她成亲这些年头,她的夫君连一句温言、一个好脸色都不愿意给她。
在尝受到男女情欲之前,她上不明白自己的丈夫到耽溺于什么?可在初一领她明白个中滋味以后,她才明白,她的丈夫不愿意给予她的是什么样的权力。
她是他的妻子,可他不赋予她半分妻子的权力,不给她掌家,不予她亲近,任由世人嘲笑她是不下蛋的母鸡……
一想到白澔澜的无情,她心中仅存的罪恶感消散无踪,她的双手顺着他强健的肌理来到他的肩颈间,柔顺的接受这个吻,接受他的进犯。
理智慢慢的消散,她被融化在此刻的情欲之中,她已经习惯了,就算双目无法视物,也能顺畅的将他的衣物除去,衣服之下是灼热的温度,是男人的体温,是洗去寂寞的热意。
白嫩的柔荑贴着他的胸口,姜玥卿想,这大概是一个男性武人的身躯,他的身上有许多伤痕,有一道在心口上,想来受伤的时候,差一点就要了他的命,一想到身边鲜活的人差点就这么没了,她的手指不由得轻轻在那伤口上面轻抚着。
那是一个下意识抚慰的动作,可她并不知,这样的动作对初一来说,无疑是爱抚,他的腰往下一沉,就算是隔着布料,她都可以感受到那张扬的欲望,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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