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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已经来这里几个月了,琴练得怎麽样了?”公孙泊问她。
姗姗抚琴一曲。公孙泊听得沉醉,“你感觉到了什麽?”
感觉到什麽?弹琴还能感觉到什麽?
“既然感觉不到,那就继续练吧。”说完就走,公孙泊绝不废话。
姗姗觉得这公孙师父太严厉,对姗姗要求太过高了,可她又从不责骂甚至严格要求姗姗苦练勤学,这和苏将军的教徒弟方法一点都不一样。苏记不仅要手把手教,还要盯着你看一步步学。在後面鞭策前进的感觉虽然累但却有成效,自己一点也不用去想明天该怎麽学,可公孙泊一点都不教姗姗任何有关“武”的东西。她每次只是和姗姗说几句话,骂她几句笨蛋,唠叨她几句进步慢罢了,在舞蹈和琴艺方面全是在揽月楼的姐妹们传授,姗姗也感觉前进困难,可感觉就是出不了头。自己很得意秀作的舞蹈和曲子,公孙泊看来全都是花拳绣腿。“你底子不差,学得很快,不过就是太笨了!”公孙泊每次都这麽嘟囔说她。
在揽月楼的日子长了,姗姗也就习惯了这里的生活,每天的卖唱歌舞的生活也能为家里挣下不少的钱,让本拮据的家里也宽裕了不少。可姗姗始终不明白师父让他学舞的含义,她索X直接问公孙泊。
“师父,您为什麽只教我习舞,不教我武功啊?”姗姗和公孙泊再次约在那g0ng殿似的房间,姗姗问她说。
“你觉得,‘舞’是什麽?”公孙泊反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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