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
春茧垂下眼帘,说不清此刻心里是迷茫更多还是惶恐更多。
领袖要代替蒋守贞与自己一起巡游全城后在大教堂宣誓结婚。
“新郎官他在医院照顾你璇姨,而且皮肤外伤一时半会很难恢复。”这是很合理的解释。
但无论如何,春茧真的无法接受。
相比之下,连自己下身插着的贞操棒似乎没有那么糟糕了。
昨天在她提出要将墨沦这个素昧平生的人调到自己身边,领袖非但没有质疑,反而第一时间提出了条件是要自己穿上贞操带。
沉麟见她沉默,长叹一口气,温柔蹲下身,“这事是叔叔做的鲁莽,我实在太着急,我希望你能尽快怀孕,诞下希望的种子。”
“你璇姨也是这样想的,她还托我给你带了话,等婚礼已结束,我就带你去医院给她敬茶,她还等着给你改口费呢。”
“真的吗?”春茧有些想哭,在这个重要的日子里,她是很想有亲人在身边的。
领袖是最她心中最信重的人,春茧很快放下了纠结,站起身忍受下身不齿的折磨对着他行了个淑女礼仪,“您不需要解释,我赞同领袖的任何决定。”
年近四十的沉麟看着自己面前年轻的新娘,眉目怔松,露出一个真心的笑容,“谢谢你春茧,如果有可能,我们以后会是很和谐的一家人。”
她摇摇头没有再说话,春茧也有自己的责任和私心,无论是关于病危的璇姨还是自己肚子里的卵宝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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