守贞长的很像,但周身气质稳重,很难将他与他那个疯儿子联系在一起。
山洞里三个人谁都没说话,难捱的沉默令春茧呼吸急促起来,她悄悄夹紧了腿,感受到异卵种的精液随着喷出的汁水一并流出的时候,脸色难看极了。
独特的腥甜味道瞬间扩散,沉麟拿起了通讯器又放下,神色迅速变换,审视的目光扫向两人。
“异卵种?”
领袖低沉的声音如钟般敲醒了蒋守贞,忽然让他想起很多年前这个男人第一次开口叫他的名字也是这个语气。
当时他只有五岁,放学回家看到一个陌生黑衣男站在门口抽着烟。
烟味呛人,高大的男人垂眸扫了他一眼并没有掐烟,眼底的漠然叫自己直打颤。
他好害怕这个在电视机前温润有礼的领袖,也是此刻站在他面前威严可怖的父亲。
“蒋守贞?”
记忆的父亲和面前的领袖重迭,时间并没有改变他很多,不变的只有那一句。
“废物。”
窒息感,又来了。
蒋守贞头痛欲裂,一时扶着自己的脑袋起不了身。
“沉叔叔!你听我说——”
关键时刻春茧扶着墙哆嗦着站起身试图替蒋守贞辩白,“我们爬山的时候遇到异卵种了,守贞他……他尽力了,我感染了异卵病毒,先把我隔离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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