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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
沉麟点烟却不抽,任由白烟渲染他的脸庞,冷声打断她的指责,“我并不是你花钱买来的奴隶,如果性事令我感到不愉快,我随时可以拒绝。”
忽然从高峰跌下的春茧脑浆像是被摇匀了,她第一反应很奇怪,“你难道是自愿的?领袖没给你钱?”
“咳咳,”沉麟的火气都被这句话打散了,缓口气圆了回来,“是蒋……夫人求我的来的,她说你是个懂事的好孩子,不会叫我为难。”
趴着的春茧喘不上气,自己翻了个身,想到以前每次蒋守贞欺负自己,璇姨都在旁边抹泪自责,她就感到愧疚。
算了,也是自己有求于他。
春茧是不会承认自己其实很想继续的。
“我错了。”
为表诚心,她蛄蛹着一点一点向男人爬过去,“我真的知道错了,请原谅我的鲁莽。”
也许是她的姿态太过好笑,甚至有些幼稚,沉麟看不去将人拎到了地上。
相比床褥要粗糙很多的地毯叫春茧很不舒服,特别是她现在敏感极了,脑子不清醒的情况下不由抱怨出声,“你就不能抱着我坐吗?”
沉麟解开了她的手铐,不复之前的热情,反而变得高冷起来,“我还没有原谅你。”
春茧觉得头疼,哄男人这一项完全不在她的业务范围之内,就是这二十几年有过交流的异性只有蒋守贞和领袖。
不说领袖,就是蒋守贞,哪里需要自己哄,每次无事生非的就是他。
“那你要我怎么做?”
此话正中沉麟下怀,他终于露出了狐狸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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