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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敢提你爷爷?你爷爷生前最宠就是你,死了也不得安宁。”陈永华气得多踹了两脚,关他进杂物间。
锁门的手发抖。说不上是气得发抖,还是怕得发抖。
最后一次是什么意思?陈瑕要造反?
不等他细想,余屏音那边传来一声巨响。
余屏音用十成十的力气打了余瓷一巴掌,她的脸上显现出指痕。
“屏音,余瓷一个女孩家,你下手轻点。”
“你听听她说什么,你听听她说什么。你自己说。”余屏音起身,点燃一支女士香烟,来回踱步。
陈永华看向余瓷,余瓷抿了抿嘴。
“我问妈妈,都说名字是父母给小孩的第一个礼物。我的名字承载着妈妈的什么希望呢?”她轻轻地笑,好像终于想通了什么。
“妈妈不回答,所以我替她说。我想,我是送给别人的礼物。从一开始妈妈就把我当成包装完好的瓷器。赏心悦目、极其易碎,她想送给谁,我就会被送给谁。”
明明要经过烈火炙烤,却修不得火眼金睛,而要被关在琉璃玻璃罩里。千千万万年被注目瞻仰,动弹不得,任人赏玩评说。
与其这样,不如做随处可见的泥巴。由着植株生长,做最不起眼、最自由的一个。
“你,你也给我跪着好好反省。”余屏音深深抽了一口烟。她没想通,谁教余瓷说这些话的?
一定是陈瑕。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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