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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瓷乍一下没听懂。过了几秒才听明白。
陈瑕说的是自残,自残有那么好用吗?
他知道自己自残是在自救。
她嘴唇微微发抖。
自残很不体面,是她最后的办法。
不等她说话,陈瑕先莫名其妙地拿刀,在他自己小臂上划了几下。
伤口溢出一颗颗血珠。
她本该吓到,去拿纸巾或是绷带为他包扎。
可她没有,她一动不动地看着他。
“我们这算不算血溶于血了?”陈瑕目光灼灼,笑着问她。
余瓷摇摇头,抢沾了他血的刀片。这会儿他没再躲,反而侧身让开。
她抬起膝盖,把裙子拉起,层层迭迭的伤口再一次入眼。
那都是她的药。
服药的副作用是伤疤。
她往另一侧大腿划了两道,血液溢出,跟刀片上的血迹融于一块。
“这才是血溶于血。”她平静地说。
陈瑕看看刀片,看看她,眼里情绪逐渐兴奋。
抬手压住她的大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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