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十足的、存在的东西,而是一种令人无所适从的视线。令人忍不住说他想听的,只是为了那视线移回来。
“shh.”陈瑕把食指竖直放双唇中间,示意她别说话。
另一只手还拿着镊子,他刚推开爬箱,把活鼠扔进透明玻璃柜里。
玻璃柜里,盘踞在角落的黑色长蛇不动声色地靠近,一瞬停滞过后,死死咬住活鼠的脖子,拧紧全身,一圈一圈地缠紧、绞杀,将猎物骨头全部碾碎。很快通红的口腔咬住猎物头部,怜爱地往下吞食。
余瓷喉咙发干,吞咽口水。无论看过多少次,还是会被这一幕吓到。
捕食结束,她抬起头,与陈瑕的目光撞上。
不知道陈瑕看了她多久。
“说起来,教蛇进行第一次绞杀时,会先喂那些还未睁开眼的乳鼠。它们很小,即使做得不好也不会伤到蛇。”他一边关上玻璃柜门,一边像是突然想到一个有趣事实。
“有意思的是,一些乳鼠在被绞紧时,会误以为进入母亲的怀抱。直到死都没有意识到抱紧她的生物,是要吃她的猎食者。”
看余瓷愣住,陈瑕嘴角划出常见的讽刺弧度,把镊子放到一边。
“什么事啊,高材生。”
“吃饭了。”
陈瑕起身,贴着她身侧走过,靠近时,余瓷撇开脸,回避他落她身上的目光。
她跟着下楼,刚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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