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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伸指一点,赤螭的龙躯散开,化作道道血光,温柔地缠绕在她的指尖上,然后慢慢地流淌着,如同丝线般没入蟠螭君的长裙之上。她将目光重新投向萧禹,笑道:“你不想说点儿什么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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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禹疲乏地倒在地上:“算你技高一筹。那我死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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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年我就很欣赏你。”蟠螭君缓缓道:“如今一样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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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五指慢慢合握,像是要将萧禹抓在掌中似的。而随着她的动作,破碎的月轮天开始重新被弥合,一切都宛若时空倒转般玄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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蟠螭君的目光落在萧禹的身上,笑道:“总之,我姑且还没打算杀你,需要我帮你疗伤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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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不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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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仍然在提防着我,但有时候你或许应该发现,你的敌人才是最关心你的。”蟠螭君笑吟吟地道:“当真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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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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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做一笔交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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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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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由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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蟠螭君缓步上前,她俯下身来,托起萧禹的下巴。萧禹本来是想挣扎一下的,但实在动弹不得,只能像是破布偶般任人操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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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晓你对我心怀芥蒂,“蟠螭君的金瞳深深地注视着萧禹:”但放在这个时代,你会发现我居然是如此的……仁慈。我要你加入我的桃源安保公司,帮助我顶替天罡,成为五方巨企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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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禹还是道:“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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蟠螭君笑起来,露出自己嘴里鲨鱼般的利齿:“你仿佛是在赌我会不会杀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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