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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瞬间,飞剑如失控的链锯般垂直扎入人潮,所过之处,血花怒放,人如麦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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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这一刻,人群才骤然炸开,奔跑、哭泣和尖叫声响成一片,季槐睁大了眼睛,看见有个戴红色鸭舌帽的女人在逃跑的过程中,突然踉跄着化作血色的蒲公英,她的头颅在半空中划出一道优雅的抛物线,撞上围栏时发出西瓜坠地般的闷响,肠管挂在铁丝网上淅淅沥沥滴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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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几名执法修士根本没有区分这些人到底有没有完成移民登记,一律杀无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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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浪在人群中汹涌地蔓延,季槐忽地感受到一种巨大的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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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瞬的冷悚如同万箭穿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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压迫感来自那个自称萧禹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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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表情变得凝重,手腕轻轻翻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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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出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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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奇怪的感觉,季槐甚至从心中升起了一种诧异——从动作上看,那男人的举动应该被称之为“出指”,就是那么似乎平平无奇地往空中点了一下,但她就是感觉,这是出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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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底下从未有过这样标准、这样写意的出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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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从千年的冻土中抽出一截青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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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拔地而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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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剑在半空中炸开,像是扑腾的雀鸟忽地被鹰隼捕杀,御剑的执法修士身体巨震,七窍中涌出血来。那流光在天空中转动、折跃,飞剑和它们的主人整整齐齐地被折断,没有任何反抗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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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是收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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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光覆羽,一注惊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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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槐微微地张开嘴巴,视网膜上还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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