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二十一章 旧事（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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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关节断裂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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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生眼神里不带丝毫情绪，她看着赵老夫人的如鸡皮褶皱的那张脸，看赵老夫人浑浊的眼白，看青砖上发出恶臭的排泄物，她始终不带丝毫感情，“我就说话不算话，你能做什么？我骗你，你又能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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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一根小指头被掰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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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夫人喉头中迸出呜咽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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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仪之将檀生拢到身后，不欲叫小姑娘在此地久留，抬脚便走，走至门口，忽闻身后传来一腔沧桑怨毒之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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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死赵家算什么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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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质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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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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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檀生，你别忘了，让白家去死的，可是皇帝！是九五之尊！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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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生停住了脚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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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夫人声音越发尖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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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柿子找软的捏？李家和皇帝你动不了，你就把气都洒在赵家身上！？你和你那早去阎王的娘真像啊！都流着下流的、卑贱的、便宜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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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老夫人仰天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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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生站在门口，面无表情，正欲说话却听许仪之率先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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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会下来陪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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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陪着你，好好地跪着给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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