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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生挠了挠头发,转头跟官妈妈说,“妈妈,甭擦了,过会儿自己就干了,你仔细手腕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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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得出来!”官妈妈把檀生摁下去,“寒积在身子骨里消都消不掉,往后你又是高嫁,要是生不出孩子咋个办?这一两年就得帮你把身子调理好,以前又是在江里滚,又是在雨里跑,妈妈也没想到咱阿俏能嫁到那种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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官妈妈说着说着,娇羞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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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娇羞个什么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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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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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嫁不嫁,什么生不生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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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提亲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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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生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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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回许仪之送她回府以后,官妈妈的人生志向就变了,以国公府领班妈妈的高标准来衡量自己了,顺道还衡量了一下谷穗、小麦那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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衡量得这几个姑娘苦不堪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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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觉也不让睡了,必须守在主子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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檀生睡了午觉撩帘起床,冷不丁看见了个黑乎乎的头顶,不禁花容失色,再定睛一看,原来是靠在墙上睡得吹扑打鼾的谷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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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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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演变成,她贿赂谷穗二两银子,求着谷穗不要来守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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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因谷穗要磨牙、打鼾、说梦话,并且这丫头在哪儿都睡得着,压根就没在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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