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凉凉的,低头一看,血从那窟窿中涅涅冒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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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都活不成了,还不如拉来一个垫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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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哪里来的气力,赵檀生死死抱住了那响马头子,一步一步拖着他蹭到崖边,山下有淮水,赵檀生紧紧抱住那响马,顺势向后一仰,拖着个蓬头垢面的山野匪汉,纵身跳崖,睁着眼睛看东岳观的山崖离自己越来越远,自己坠落的速度越来越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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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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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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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正觉女冠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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撕心裂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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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儿也不稳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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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太急了,刺得人眼睛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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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檀生闭上眼,却好像又看见了那夜的场面。青纱螺帐,一重叠着一重,莺穿柳带,犹压香衾,榻上玉枕横陈,锦被叠褶,女人绛红鸳鸯溪戏水的兜子斜挂在玉带钩上,细细的挂脖坠了下来,十分香/艳,昏暗的光下有男人的低低喘/息,也有女人的娇/吟/娥/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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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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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文是袁修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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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是将近,男人酣畅淋漓,一个挺/身,似是解脱,似是乐极,低声长泣,“阿姚...阿姚…阿姚…婶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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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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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文是袁修的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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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修,原来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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