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选择了放弃那股钻研的劲儿,那你之后就会慢慢对这门科目丧失兴趣,最终沦为敷衍。
我不想心里有这么一个疙瘩,更不想在我的‘人生’这门课程中,留下一个遗憾……
“我要弄清楚这些超自然现象!”
抱着这个念头,我抬手拦住了路边的一台出租车。
“师傅,草滩派出所!”
秦殇给出的暗示,我听出来了。
他当时明明电话那头一直都有胎噪和风噪的声音,可是他却说此时此刻堵车了,还扬目的地是草场坡,呵呵,人家治安署的警官都给他带走了,怎么可能提前告诉他,我们要去哪个派出所?
他是作为犯罪嫌疑人的身份被带走的啊,而且要是真的如此直白就能告诉第三者他的位置,人家车上其他的警官就该抢手机了……
“他这是在一边装傻,一边告诉我他将会去哪儿呢。”
“如果直接说是草滩派出所,治安官们肯定会抢他的手机,但是扬自己目前在草滩,明明他乘坐的那台警车在移动,前面一路无阻,可是他却说自己这台车遭遇了堵车,那其他警官们肯定会以为他是在胡乱语,根本不会搭理,但其实堵车这两个字就是对于终点的暗示。”
“草场坡纯粹就是个胡诌的目的地,我要是真去了草场坡,我就根本不可能见到他了。”
我好像有点开始理解秦殇在某些时刻胡说八道发癫的说法行为和逻辑了,只是这会注意力还是都集中在包里的那两张银白色卡片上,所以我并没有想到这一点,包括但不限于我竟然开始真的能够共鸣和理解一名精神病患者想事情的时候那种思维逻辑了。
草滩离我们学校并不远,如果一路顺风的话,按照正常的速度差不多撑死也就是十分钟就能够从我们学校到草滩,我仰起头靠在出租车的座椅上,来回深呼吸了好几下,试图平复脑海中凌乱的杂念。
很幸运,学校就在三环外,司机师傅一路狂飙,我竟然还比押送秦殇的那辆警车更早一会到的治安署。
然后,在等待了约莫十分钟之后我在派出所的门口等到了秦殇先生,看到我的时候,他眼底竟然流露出了一抹欣慰,仿佛是表达了对我能够读出他电话中暗示的赞许,紧接着目光则是落在了我手里的包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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