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一个下人敢上来跟自己搭话,这让秦芜不由心下稍安,又不由的很纠结担忧以后。
没人搭话,没有一丁点记忆的自己,就不怕身边这些伺候的人发现自己的个冒牌货;
可正是因为没人搭话,她又没法不动声色的从下人口中收集信息,真就两眼一抹黑,以后怕是日子难混啊。
贼老天,该死的痴情鬼!
秦芜愤愤,咬牙切齿,不停的诅咒某鬼,紧接着就看到面前的狗屁爷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急的填海忙掏出帕子奉上。
“二爷您怎么啦?可是昨日夜里凉着了,要不要小的请老神医进府来给您看看。”
谢真吸了吸鼻子,挥手,“不用。”,接过帕子斯文的擦了擦递回,推开填海手里奉上的茶碗,正了正自己的衣衫,眉眼含笑的抬脚朝着暖阁上缩着的秦芜而来。
“娘子,为夫收拾好了,这就陪娘子去用膳可好?”
秦芜能说什么?
装的特别乖巧,特别配合的点点头,“好。”
硬着头皮,把自己的爪子放到伸到眼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大手中,顺着狗二爷牵扶的力道下了暖阁,秦芜被狗二爷带出暖阁,越过正堂,来到东屋花厅嵌大理石红木圆桌前被安顿下,狗二爷紧跟着一掀衣摆挨着她落座。
脑袋空空、心情忐忑的陪着狗二爷吃了一顿食不知味的饭,期间得了无数次自家主子求助目光的铃铛终于找到机会,等碗盏都撤下去后,心里既替主子喜又替主子不值,更是有些恨铁不成钢的铃铛不得不硬着头皮上前。
“二爷,时辰不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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