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人都舍了,还有什么舍不下的?不将沈澈逐出沈家,怎么引出他背后那群鼠辈?他那性子,软弱不堪,吃着碗里看着锅里,不把他最后一条生路断了,他哪有胆子去s国投奔李家?”
沈钧皱眉,“说起这件事,还有一件可疑的事。听镇上人说,阿澈离开襄英之前似乎见过什么人?但我一路追查都没有半点痕迹。”
“既然没有痕迹又怎么知道他见过人?”
“那晚,镇上无缘无故死了两个人,一个年轻女人还有事个年幼的孩童,说是行夜路溺死的。襄英说大不大,说小不小,街坊邻居相互都能说上几句话,在襄英溺死的概率几乎为零。她们居住的地方正好挨着阿澈的住所,所以,我怀疑那母子是看见了什么被人灭了口。”
若真是这样,实在可恶。
沈庄垂眸,细细凝思了片刻,缓缓道,“老宅这些人什么动静?”
“我的确查出几家行迹可疑的,但现在还不能确定,不过你放心,有我给你守着襄英,后院乱不了!只要一有消息,我会立马通知你。”
沈钧顿了顿,又说道:“现在值得担心的是鲸港,那些人为了对付你,定然是无所不用其极。如今阿玺不在了,我老了,武太奶也要走了,剩下那几个大的各有心思,小的又乖戾不训,你的处境比之当年更加不易啊。”
沈庄眸底的雾色骤然散了不少,眼底透着几分笑意。
“比之当年好多了,当年,故人散场,如今,故人重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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