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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曦鼻子发酸,有些感谢眼前的小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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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祭奠完枫晴秋,三界夺运之战差不多就要开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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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清昼静静看着她,忽然问:“我们分开后,你有什么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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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曦苦笑:“还能怎么办?我已苟活三百多岁,如今总有生命危险,只能回族中,受族人保护,能活一日是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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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反抗,只能做到这个地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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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清昼的话有些突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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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曦一时没反应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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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清昼便挑明:“不觉得你的反击太软弱了吗?你最初差点被两世记忆所害,是因你刚出生,太过弱小,如今你活了三百余岁,怎么都比她们强,见识更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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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着如此强悍的实力,你还觉得你作为暮曦,摆脱不了前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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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清昼每一个问题,都敲击在了暮曦的心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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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字问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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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的故事早已结束,三百余年停滞不前,可你已经不是当初那个弱小的你,你度过了漫长的三百余年,她们便是加起来,也没你活得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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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清昼对上暮曦微亮的双眸,再次提出最初的问题:“你觉得,你的反抗,只能做到这个地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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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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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曦的眼中逐渐有了光,不再似先前那般麻木,她声音艰涩,似在抵抗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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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声穿过层层束缚,最终脱口而出:“我还能做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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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红了眼睛,语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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