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悉心照顾他,也是他现在名义上的女朋友。
他一时之间確实不知该如何处理这段关係。
所以,他只是拍了拍江染的头,便走了。
江染等他走后,才猛然放下小碗,飞奔著跑去了卫生间,呕吐不止。
医生刚好查房看到,嘆气道:“你现在身体还很虚弱,別吃太多东西,五分饱就可以了。”
“你这样对自己的身体,何必呢?”
对啊,何必呢?江染自嘲一笑。
傅聿烆回到白家,管家早早等在了大门口,见他的车开回来,连忙迎了上来:
“祠聿先生,您总算回来了,白小姐昨晚担忧您,担忧得整夜都没睡好。”
“陈妈上去看了四五次,说是回回都能听见小姐在说梦话、流冷汗,一直叫著您的名字。”
“今天一早去看,果不其然,生病发烧了。”
“可小姐硬是不吃药,说是药苦,她以前都不这样的,但今天就是格外固执。”
“您赶紧上去看看她吧,发烧到三十九度,不吃药不行啊!”
傅聿烆敲门,听到虚弱的“请进”后,推开了白浣清的房门。
眼前似乎重新陷入了一片黑暗,他眼皮一跳,眨了眨眼,才发觉是房间內关上了所有窗帘。
显得屋內一片暗沉,伸手不见五指的黑。
“浣清。”他唤道。
之前还出声的女人听见他的声音却不愿意出声了。
&nbs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