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著司机说道。
可司机正坐在车里听歌嗨唱,倒显得不知是说给谁听的了。
正欲收伞上车,不远处响起一声惊呼:“染染!”
心臟下意识一跳,他转过头去。
女人细伶伶的身影在雨幕中飘飘荡荡,倒下。
像被风吹散的蒲公英,柔弱而无力。
他顰眉,迈出几步上前,却见那个男人一把抱起她便跑向车里。
他只得重新坐上车,向司机指挥道:“跟上那辆宾利。”
司机特別没有眼力见的询问:“不去酒吧了?”
“......你话真的多了,再说扣工资。”
司机闭上嘴,满脸狐疑地开始跟踪行动。
......
“让她好好睡一觉吧,她最近休息不够,肝气鬱结,身子本来就弱,还淋暴雨,她不倒下谁倒下?”
医生叮嘱男人好好照顾后便离开。
傅聿烆透过房门玻璃,看向躺在病床上、面白如纸的女人,和坐在旁边,满脸心疼的男人。
曾经白浣清给他介绍的话適时响应在脑海中。
这就是保姆那个赌博的老公?
陆绥洲见江染睡得沉,走出病房去回消息。
低头走著,一双鋥亮的皮鞋拦住他的面前。
“麻烦让——”他从手机屏幕上抬头,看见了熟悉的面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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