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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行李放在靠门的位置,上了二楼。
二楼有个小客厅,白色的萨摩耶被拴在角落,正朝著坐在沙发前的男人狂吠。
江染被傅聿烆超低气压震慑到,一时不敢迈出步子。
她还没见过这样的傅聿烆。
他从来都是意气风发,瀟洒肆意的,从没有如此浓烈的、从內而外散发的颓丧感。
现在的傅聿烆,额发深长,耷拉在眉眼,遮住了漂亮的黑瞳,配合著屈膝、半撑著头的姿势,整张脸埋在膝窝上,显得他更加情绪莫辨。
所以纵使他摆出的姿势很帅气,但江染还是注意到了他抠进发间、肌肉绷紧的手臂。
他在愤怒,抑或说,他很无助。
“又回来干什么?看我跟个瞎子一样生活都不能自理,你是不是就觉得自己是救世主?”
“你觉得我被你救了,就该感恩戴德地感激你,报答你?”
“白浣清,用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