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转头看向身边人,斯文的笑容透著股阴森悚然的意味。
“收起你的小聪明。”
“我只是钱雇你演了场戏,可別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他伸手按在她的锁骨上,被自己用手揪出来的红痕还残留痛感,他却毫不怜惜:
“她只欠我,不欠你的,別再被我看到你伤到她半根头髮。”
女人哆哆嗦嗦跑走,陆绥洲垂眸看著老老实实呆在四角裤中的玩意儿,冷冷一笑:
“即使做戏到这种程度,还是对除她以外的女人硬不起来吗......”
江染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別墅的,只知道这一路上接收到了不少目光,有善意的,有幸灾乐祸的,有指指点点的。
他们曾经都是江家的佣人,陆绥洲在得到江家別墅的產权后,人也不换,直接住了进来。
就连她的房间,都还维持著原样,书桌上摆著他送的小摆件,地毯是他见她喜欢光脚踩在地板上特意去买的。
他和其他女人顛鸞倒凤的床单还是她最喜欢的粉红云朵。
“大小姐,”老管家终是忍不住站了出来,“您......您这段日子,还好吗?”
江染觉得她的眼泪已经在这一个月里流干了,甚至刚才在面对陆绥洲、心臟撕心裂肺地疼痛,却也只是短暂地掉了几颗泪珠。
然而现在面对老管家的关心,她却莫名又觉得眼眶发烫,红肿的眼皮裹不住眼泪,竟又淌了出来。
“我......”
她想要说“没事”,她想要轻鬆地笑出来,安慰在江家待了大半辈子、已熬到头髮白的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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