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有过?”她固执追问。
“一点,都没有。”
男人一字一顿,眼底的讥讽化为实质,像一片片小刀,切割在江染的身上。
手掌一刀,陆绥洲为了收拾她心血来潮做饭的残局,手背被烫出好大一个泡,半年后疤痕才淡去。
手臂一刀,为了接住翻墙逃课的她,陆绥洲用自己当肉垫,才让她免於摔倒,但同时少年写字的右手也中度骨折。
年纪第一的学神因为不擅长左手写字,被每科老师误扣了几十分,名次直跌出前五百。
肩膀一刀,每次她不开心,就喜欢咬陆绥洲,他的肩膀遍布著她发泄情绪的齿痕。
大腿一刀,她被职业学校的小混混围堵的时候,是陆绥洲被打了好几棍子,才把腿软的她抱出来。
小腿一刀,她被恶犬追著咬的时候,本能跳进陆绥洲的怀里,害得陆绥洲进医院打了疫苗......
如此种种的保护、宠溺,原来都是装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