赚些小费。
日子过得还算安稳,可没想到,今天她在端酒的时候,忽然被一群保鏢拦下,他们不由分说地將她带到这个包间里。
她仔细想了很久,自己自从来到这里上班一直都是小心翼翼,根本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况且看这个架势,来者绝对是有权有势的人,似乎更没有合適的人。
她在这个房间被关了好几个小时,这群保鏢寸步不离地守著她,她丝毫不敢动作。
直到,她看到了温念初的脸。
电光火石间,她忽然就想到了什么。
在监狱的时候,温念初就说过自己是什么京市温家的人,她不信,或者说没有人信她。
京市温家,何等的大家族,怎么会让自己的女儿进监狱呢,她猜温念初多半是疯了,才会疯言疯语。
后来,她们一起欺负温念初,把她揍得鼻青脸肿。
难道温念初当初没有说谎,她真的是温家的女儿?那么现在,温念初是来復仇了吗?
看著温念初靠近的身影,乔安然瑟缩了一下。
然后忽然跪了下去,抱住她的腿就开始哀嚎:“对不起!当初是在监狱里是我不对,放过我吧!”
然而想像中的疼痛並没有袭来,温念初只是居高临下地看著她,並没有什么动作。
温薄言带著討好的意味走到温念初身边,对她道:“当初欺负你的人,我会一个个都揪出来,一个不饶。”
温念初只觉得这话好笑,后退一步离他远了些:“哥哥真的觉得,我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仅仅是因为这些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