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宣平侯夫人眼前一亮,可心中仍有顾虑:“可若是她油盐不进怎么办?”
“不会的。”
谢怀英篤定道:“她心肠软,见我受苦,必会同意。”
周惜文也不知道他哪里来的脸说这话。
郡主心肠软,便是他蹬鼻子上脸的理由吗?
什么在扬州时的情谊,早在他强囚她做妾的时候,这点子情分就被消磨乾净了!
他凭什么觉得,如今的郡主会原谅一个差点毁了自己一生的凶手?
“夫君。”
周惜文秀眉微蹙,一张秀气而美丽的脸上写满了担忧。
“我陪你一块儿去吧,说不定郡主能看在我腹中孩儿的份上心软呢?”
谢怀英已经打定主意要护住周惜文和肚里的孩子,自然不会再去让她涉险。
“不必了,你们就在这儿等著我的好消息吧。”
他说完,便指挥著身后隨从推动轮椅,朝盈珠离去的方向追了过去。
盈珠没走多远,她刻意放慢速度,果然就见谢怀英追了过来。
得了她的指示,谢怀英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她面前。
“让我猜猜,谢世子此来,所为何事呢?”
將將十五岁的少女,身穿明红色缕金百蝶穿云缎裙,明艷张扬得如同春日里的牡丹。
偏生那双凤眸凛冽非常,也衬得她脸上的笑意薄得像隆冬腊月里的阳光,风一吹便散开去,露出刺骨严寒的本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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