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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日,她真是焦虑到了极点。
自从那日宣平侯举著剑试图杀谢怀英被阻止后,他就彻彻底底地不管家里的事了。
又缩回了別院,整日与诗书酒作伴,下人唤也唤不来。
还有女儿怀臻,自从被肃寧伯府退婚,她就大发脾气,院子里的茶具摔碎了一套又一套。
最后生生呕病了,眼下还发著热昏迷不醒呢!
小儿子怀胥就更不用说了,直接从书院退学归家,连房间门都不肯出了。
直闹著大哥丟了脸,连累他在书院里也被骂得厉害。
从前那样活泼开朗的孩子,一回到家来颓废得不行,瘦了一大圈。
三个孩子,个个都因著盈珠一个人毁了。
宣平侯夫人焦虑得头髮大把大把掉,晚上整宿整宿地睡不著,可白日里还是得强打起精神来支撑门庭。
没办法,侯爷不管事,她要是倒下了,那宣平侯府就真完了。
那嬤嬤轻嘆一声,重新將请柬递了过去。
“夫人,奴婢知道您心中有气,可这请柬,说是炫耀,又何尝不是一个机会呢?”
宣平侯夫人瞬间明白了:“你要我去求荣国公府的人?”
一句“不可能”已经到了嘴边,可想起瘫在床上不愿见人的长子,患病在床的幼女,和至今闭门不出的幼子,她又生生忍下身体里冲天的怨气。
“好,正好带上惜文一起。”
一个是年逾四十的母亲,一个是怀胎六月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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