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虽说人搬了出去,还是可以照常来往,但总归不如同住一府方便。
她们母女俩同住的时间只剩下这半个多月,她想尽力將前八年缺失的母爱补偿给女儿。
两三日的时间將荣国公府都逛遍了,她就带著盈珠出门逛街。
什么胭脂铺、珠宝行、成衣阁,抑或是幼时的傅晏熹爱吃的酒楼和街边小店。
统统去了个遍。
这日,荣国公夫人和盈珠逛到了琼珍坊。
谁料一进门,里头一个身穿鹅黄衣裙的少女立刻皱眉掩鼻,面露嫌恶。
“掌柜的,你们这琼珍坊什么时候这么上不得档次了?”
“什么脏的臭的都能放进来?”
她挑剔又满是恶意的目光太过直白,不止是盈珠和荣国公夫人,几乎在场所有的人都注意到了。
荣国公夫人率先护在盈珠面前:“这位姑娘,请你注意言辞,什么叫脏的臭的?”
“难道不是吗?我没说错呀。”
那姑娘翻了个白眼,嗤笑一声:“她一个青楼出身的娼妓,就是和我踩同一块地,我都嫌她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