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地离开了。
她一走,盈珠便敛去了面上的笑意,眸色晦暗不明。
半月后的及笄礼,傅安黎一定不会放弃搞事。
她人是进去了,可四皇子和傅晏琅可还在外头给她做外应呢。
不过就算她不搞事,盈珠也会帮她一把。
不然,她又怎么名正言顺地离开这座国公府呢?
此时此刻的西园里,傅安黎靠在荣国公夫人的肩膀上,一口一口喝著她亲手餵过来的汤药。
她白著脸,十分娇气地皱起鼻子:“好苦。”
荣国公夫人將蜜饯餵到她嘴边:“吃了甜的就不哭了。”
傅安黎將蜜饯吃了,不知想起了什么,眼里又蒙上一层薄薄水光。
“娘今日还能餵我吃药,等明日,咱们母女俩就见不著面了。”
“足足五个月零二十六天,这日子也太长了。”
“娘,您不知道,我在水月庵那几日,每日每日都睡不著觉。”
“我想爹,想娘,还想两个哥哥,我在那里吃得也不好,师太们都好严苛……”
这些话落在荣国公夫人耳朵里,换作平常的她肯定心疼得不得了。
可不知怎么,她眼前忽然浮现出一张淡然恬静的脸。
御医令说了,晏熹的身体亏空严重,想必在外的那些年,日子过得极为艰难。
青楼对女子来说根本就是炼狱般的存在,她被拐去扬州时年岁又那样小。
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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