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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娘,大哥二哥,我伤口还疼得厉害,能不能、能不能再晚些时候?等我將伤养好了——”
嬤嬤面不改色:“二小姐,您在水月庵待了四日庵堂就起了大火,减去这四日,也就是说您还剩下五个月二十六天的清修之刑。”
“您想將伤养好再封西园的门自然也可以,只是这五个月二十六天的清修之刑,是陛下下令,一日也不能少的。”
傅安黎目瞪口呆。
她怎么也想不到,想以养伤为由逃避这所谓的清修竟然也行不通。
那她的伤不是白受了吗?
一定是盈珠这个贱人在玄玉真人面前添油加醋说她坏话,害得真人和陛下对她生出误解,所以才会对她这样苛刻。
对,就是这样!
傅安黎拒绝去想是因为自己和谢怀英的计划暴露,几乎整个京城的人都知晓了自己的真面目的这个事实。
她一味地將心中的怨气和憎恨发泄在盈珠身上,脸色不知不觉沉凝下来,就连眸光都有些阴狠。
“阿黎?”
傅安黎恍然回神:“母亲?”
就见荣国公夫人有些陌生地看著她,她心头一跳,赶紧依偎过去:“未来半年不得见面,我捨不得你和爹,还有哥哥们。”
她娇弱的哭声很快就驱散了荣国公夫人眼中的那一抹陌生,想到怀中的养女受了伤还要在清修,足足半年不能见面,她就又心疼起来。
“別怕,没事的,只是半年而已,娘和爹,还有你的两个哥哥们都在府里……”
“可是我不能出去见你们,你们也不能进来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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