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国公夫人立时抬头:“晏熹?”
荣国公沉著脸望过来:“你这是什么意思?”
“爹娘忘了吗?我说过的,国公府里有我没她,有她没我。”
盈珠依旧好脾气地说道:“既然她受了伤,无处可去,只能回国公府,那我就只好搬回郡主府了。”
“姐姐——”
傅安黎心中快意,可面前仍旧是一副梨带雨的可怜模样:“你別这样,你不愿意我回家,我不回就是了,水月庵住不下,我就去旁的庵堂清修也使得,”
“我犯了错,就该受罚的,更何况这本就是陛下的旨意,姐姐,你好不容易回家来和爹娘兄长们团聚,別再因为我起了爭执。”
这样说著,她挣扎著要从床上爬起来:“爹,娘,你们快带著姐姐回家去吧,我去找庵里的师太,她们去哪儿我就去哪儿,等半年之期到了,我就回家。”
“不,我也不能回家,爹,娘,等半年之期到了,我能不能搬到你们名下的別院里去?”
“不用多好,也不用多大,有间屋子给我遮风挡雨就好了,我本就是卑贱穷苦的命……”
她穿一身灰色的僧袍,青丝凌乱地铺散下来,越发衬得那张脸雪白瘦弱,漂亮的杏眼里溢满了泪水,正绵绵不断地往下落。
再加上那带著哭腔的哽咽,怎么瞧怎么可怜。
傅晏琅几乎是衝到盈珠面前来的:“傅晏熹,你为什么非得揪著阿黎不放?!”
“阿黎已经被你害得够惨了,她从好端端的皇子妃降为侧妃,还被罚到这该死的水月庵清修,结果撞上火灾差点就死了,而你呢?”
“你不仅好端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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