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们的不满与鄙夷,她蹲下身来,一根一根地掰开谢怀英的手指。
“究竟是我瞧不上你,还是你从头到尾,都只是將我当做一个玩意儿?”
“你说在藏春阁的那些日夜,那我倒也问问你,你可还记得,是我冒著被妈妈发现的风险救了你?”
“是我冒险为你请来大夫,是我被妈妈责打,也要顶著满身的伤痕来侍奉你?”
谢怀英原本说出来是要羞辱盈珠的,可他见她毫不避讳地提起这些事,想起半年多前在藏春阁的惊鸿一瞥,想起扬州城绵绵细雨里少女满含希望的目光。
他竟无端觉得心虚。
盈珠凤眸含泪,满含不甘与愤愤:“我多希望你能救我出苦海,一个在青楼里待了快七年的清倌,再寻不到脱身的法子,我就要真的去掛牌接客了。”
“谢世子,那时的我是真的將你当做唯一的救命稻草的。”
“可你呢?”
“你从见到我第一眼,就猜到了我的身份,你若是真心爱我,就应该將我送回京城,让我和我的家人团聚。”
“而不是怀著这样恶毒卑劣的心思,说著要待我好一辈子,可其实是將我当做了威胁傅安黎地位的绊脚石,时刻准备用最骯脏的法子除掉我。”
晶莹的泪珠自她眼眶中涌出,盈珠眼也不眨,一把按住了谢怀英血肉模糊的膝盖,往下重重用力!
谢怀英痛呼出声,盈珠抬起沾满鲜血的手,又是一耳光扇得他眼冒金星。
“现在东窗事发,你想將所有的罪过都揽到自己身上来,撒谎说你待我情根深种,未免也太叫人噁心!”
“昨日在流云山上,你是如何当著绣衣属的江大人的面来羞辱我的,还需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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