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已经说了吗?因为嫉妒。”
盈珠看著地上惶恐的傅安黎,心中快意得不得了:“因为害怕我回到荣国公府,会影响她在府中的地位。”
“所以指使谢怀英哄骗我为妾,甚至不惜用那样卑劣下作的手段。”
傅晏琅看看荣国公夫人,又看看地上的傅安黎。
傅安黎哭,紧紧地攀著他的手:“二哥,我不是,我没有……”
傅晏琅挣扎一下,还是抽出手,快步走到盈珠面前,夺过她手中的信细看。
越看,脸色就越沉。
他此刻的心境,几乎是和荣国公夫人一样。
他们怎么也想不到,自小养在身边,单纯善良的妹妹,私底下竟会有这样歹毒的心肠。
明明平日里听他们提起晏熹,是会哭著说希望姐姐早日归家的人,是以血入墨抄写佛经供奉在佛前,期盼神佛护佑晏熹的人,明明是那样的真挚,那样的诚心。
可真得了晏熹的踪跡,却指使旁人,用那样下作的手段,企图將他们国公府的明珠折辱在后院。
傅晏琅无法接受,也不能接受。
“二哥,你信我。”
傅安黎情绪激动之下,又吐出一口血,殷红的血色染红了她的唇瓣,她眼圈通红,双眸含泪,叫人见之生怜。
往常甚至不需要她露出这样的模样,只要她眉头皱一下,傅晏琅自然会千方百计哄她开心。
可此刻,他却后退数步,眸光复杂道:“我认得你的字跡,也认得这香囊上你女红,还有这玉佩,也是你的。”
“人证物证俱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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