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好不容易,他能进得枯月观来,同她和声和气地说几句话,又何必要惹她烦忧呢?
皇帝嘆了口气,自顾自地道:“儿子派人去查了,那齐復背后的人,是寧家的余孽。”
“还有那日擅离职守的侍卫,儿子也全都处决了。”
流云山住著当朝皇帝的养母,他就是再生气再恼恨她的狠心,也不会不派人护著她。
“齐復上山那日,他们就已经潜逃出京了,儿子已经叫人去追,绝不会还叫他们有命活。”
他絮絮叨叨说了很多,展玉燕的神色始终平静。
那双曾经被恨意和执拗填满的眼睛里,如今只剩下古井无波。
好似天大的事落进她的眼里,也不能惊起半分涟漪。
皇帝忽然觉得一阵无力。
展玉燕静静地坐著,过了好一会儿才发现皇帝没有继续说下去。
而是目露哀伤地望著她。
“母亲……”
“那日若是没有旁人相救,你是不是就甘心赴死了?”
这话问出来,皇帝私心里都觉得荒唐。
可看到展玉燕诧异的神情,他就无比悲伤地想,他说对了。
確实对了。
展玉燕看到齐復的那一眼,就想,这可能就是她的结局了。
她杀了自己亲手养大的孩子,被这个孩子的未婚夫婿亲手杀死,也是应当的。
所以那把长刀砍杀下来的时候,她没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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