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英眼眶发热,没再多说什么。
药喝完,玄真敲响了房门:“观主。”
“何事?”
玄真立在门口,神色为难极了:“宫里来人了,说那人要见您。”
“人……已经到山下了。”
展玉燕身形一顿,本想说不见,可目光落在玄英苍白虚弱的脸色上,又想起客院里还躺了一个为救她而受伤的盈珠。
“开门,迎客。”
来的客不是旁人,正是如今东恆国的陛下。
正直壮年的帝王缓步踏上最后一节台阶,凝望著这座藏在深山密林里古朴而静謐的道观,心中感慨万千。
山门大开,只有一年轻女冠守在门边,姿態恭敬。
隨侍正要为他引路,皇帝却摆摆手,语气轻鬆道:“不用了,朕一个人进去。”
“皇上,这不合规矩……”
也不知是不是得了允许,终於能见到昔日旧人,皇帝今日格外的好说话。
“观里观外都是人守著,不会出事的。”
隨侍只好命人候在观外。
皇帝独自一人踏入枯月观,玄真在前为他引路。
等人到了正房,他先前轻鬆愉悦的神情已经消失殆尽。
一见了那个裹在道袍里的熟悉身影,他启唇,到底还是唤出了从前的称呼:
“母亲。”
展玉燕转过身来,屈膝浅浅一礼,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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