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答应过盈珠,不將她的踪跡显露人前。
但她也不会抢盈珠的功劳。
若没有盈珠,她不会知晓谢怀英及宣平侯府的阴谋,也不会知道自己身陷险境时日无多。
更不会派人去杏春堂后院,將孙佩兰父女解救出来。
“那是何人会知晓我和我爹……”
周惜文抬起眼,静静地看著她。
孙佩兰一下子止住了声。
她迫切激盪的心情慢慢冷静下来。
这写信之人,知道她和她爹的医术,並確信世子夫人的体內的药性她能解。
她在脑海中细细搜罗了一遍,仍想不到如此了解他们医术,並清楚白知远卑劣本性的人会是她认识的谁。
许是杏春堂从前的病人,又与白知远有仇?
那为何如今他们父女得救,白知远被抓,这写信之人还不露面呢?
许是其中有什么隱情,这不方便告知於她吧。
孙佩兰很快自己说服自己,恭声道:“若日后有机会,劳烦夫人替我和我爹转告这写信之人,我们父女会一直记著这份恩情。”
周惜文淡淡点头,心里倒是觉得这孙佩兰是个知道感恩的。
她抚著隆起的肚子,眼底一片阴翳。
“我只问你,你可有把握?”
这些日子,她几乎將整个雅韵轩都翻了个底朝天,身边伺候的人挨个挨个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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